毕桑:“我们上将是非常仁慈的,不急着催你还。”
王耳看着他没有吭声,那个狗男人当然不着急,因为想让他肉偿。
闭上眼往床上一躺就完事了。
啧!
王耳暗暗咬牙,不死心地看向亚瑟,问道:“两天?”
亚瑟:“是的,住两晚就是这么多钱。”又道,“维加纳的医疗资源是非常昂贵的,哪怕有政府补助,自己都会贴上不少,所以最好是少往里头跑。”
毕桑道:“当时上将要求医院给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救治,所以……”
王耳憋了许久,才生无可恋道:“上将……我想见他。”
毕桑:“他已经回部队了,这段时间都很忙,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沟通。”
王耳闭嘴。
欠了一屁股债离开医院时,他死死地捏住账单,紧抿着唇,活像是拿的验孕单一样憋屈。
毕桑把医院开的药膏给他,他拒绝了,并铿锵有力地说了一句,“不要,穷!”
毕桑和亚瑟都忍不住笑了,那表情也太可爱了吧!
回到研究所的住宅区,王耳把账单扔进抽屉里,坐在椅子上发呆。
他愈发觉得回家的路越来越遥远,甚至是一起漫长的抗争。
假如他能第二次逃跑,在自然区是很容易被抓住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城市,融入到当地人里,只有这样才有机会通过其他途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