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宝宿主,刚接到通知。”】看店的时候,苏南栀突然听见黑西服说。
苏南栀无辜:【“黑西服先生,怎么了吗?”】
黑西服说:【“由于宿主插手,干预了5楼女孩的原本走向,以及去掉黑西服,乖宝。”】
苏南栀打了个暂停:【“好的,黑西服先生,她原本走向是什么?”】
【“……”】黑西服:【“她本来是个恋爱脑,但是在你跟居委会大妈的双重打击下,她悟了。”】
【“她悟了什么?”】苏南栀趴在案板上,跟去上班的医生打了个招呼。
医生鼻血早停了。
此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一派斯文,笑起来也很随和儒雅。
他忙着去上班,经过猪肉摊的时候,给苏南栀递了两块曲奇。
然后他去坐车,挺忙的样子。
【啧,人不可貌相……】
【小少爷千万不要被坏叔叔给拐跑了!!!】
【医生股表示: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那个……溅到了小少爷的脸上……】
【斯哈斯哈】
等他走后,苏南栀继续问:【“她悟了什么?”】
黑西服说:【“她脑子里进的水,一下子清空了。按照原本走向,她应该为了拥有爱情做出疯狂的事情。”】
黑西服强调道:【“可她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暴富。”】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苏南栀:【“……”】
黑西服说:【“所以,乖宝儿得让她跟各种男人有交集,为情所困,沦为爱情的奴隶!有办法了吗?”】
苏南栀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手里的掸子,像个自己玩逗猫棒的高贵品种猫。
他托腮,视线范围内,这是某位不知名的画师第三次经过这里。
黑西服不爽:“他一定是在偷窥你,这个死变态!”
苏南栀“咦”了一声:“不是吧?”
黑西服说:“他也是二楼的,说不定是他偷了你的内-裤。”
苏南栀惶恐,扯了个塑料袋盖在脑袋上。
像个躲起来,顾头不顾尾的傻松鼠。
【老婆!你就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你再撒娇我就跟你一起玩!】
【哈哈哈!每天都能看老婆!】
【你们说话声音小一点!吵到我的眼睛看老婆了!!】
【咦,那个画家好猥琐咦——告诉大家他昨晚在画触手图哟!主人翁是小少爷哦】
【嘶,这个画家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画中怨鬼》里面的那个变态义父!】
【楼上必然是南栀粉!我记得那个义父也画了很多变态图……】
【那个男人他醒了,我好馋他的身子,我下贱!】
【年轻就是好,火气旺,大冬天的只穿个单衣。】
火气旺的老板顶着个山形的雄赳赳气昂昂,脚踩人字拖,走路拖拖拉拉、吧唧吧唧。
他刚醒,头发不拘一格,偏偏那脸硬挺好看,连飘逸的发型都为他的颜值添砖加瓦。
他往楼下看了一眼,就看到小傻子拿蓝色塑料袋罩着自己。
过往大婶子都捂着脸偷偷地笑。
老板嘴角抽了一下,走过去对着他的头拍了一下。
就在手掌快要落下的时候,老板收了力道,轻轻拍了一下——根本没用力。
“嗷呜!”
就这样,苏南栀还是眼泪汪汪,连忙捂着头,小狗眼往下垂,深深水色汇集在尾部,好不可怜。
苏南栀:“呜呜,你怎么还打人啊!”
老板扬了扬手,愣愣看了会儿掌心。
他真的没用力啊!
可见,还是他太娇气。
你说,一个大男人娇气成这样,像话吗?
这不像话!
老板摸了下衣兜,掏出烟,拿嘴叼着。
说话声音带着戏谑。
“我打的那是人吗?”
苏南栀小狗眼可怜巴巴的情绪更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