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烽也顾不上围观外星人,他看向屋里,又是心惊。
看守的两个警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本来应该被铐在屋里的袁枕居然不见踪影!
他大惊之下看向被摧毁的门洞——很显然,被叶楹踹开的前一秒,这锁还是从里面锁上的。
严烽难以置信,眼神扫过被打开的手铐。
接到报警后,警方是乘快艇上的游轮,就是怕嫌疑人逃跑。这房间舷窗这么小,外面又全是他们的人。袁枕一个枯槁的老人,是怎么放倒两个强壮的警员,凭空消失的?!
……
空落落的大厅,只有吧台后的调酒师,以及吧台前孤零零的一位顾客。
叶楹眼前摆着几个杯子,闷闷地喝酒。
她不是个酒鬼,但今晚的事情,总让她有种超过掌控的无力感。
……虽然,她之前的人生也没完全掌控过什么就是了。
女人松散的卷发配合微微泛红的耳尖,有种慵懒的缱绻。
修颀的身影坐下,熟悉的气息从身畔传来:“一杯尼格罗尼。”
叶楹手撑着下巴,侧头看向他。因为醉意,眼神里蕴了水光,在暧昧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忽然说了句:“你好像白了。”
黄羲泽没想到她会冒出这么一句,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一只手伸到了他的眼前。
她的手指没有碰到他的皮肤,只是轻轻刮过他的睫毛。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带着一丝细碎的痒意,直蔓延到心底。
黄羲泽微微垂着眼,任由叶楹细细的指尖从眼前拂过,近乎溺爱的纵容她莫名其妙的行为。
叶楹的手落到他膝盖上,被他握住,细细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