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禁欲气息。
鹿鸣太矮了,看不清奚忘的全部样貌,只看得见长发遮挡下方才就窥见一隅的红唇。
像是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又像是那妖冶的罂粟花。
但不管哪一样,都是夺人性命的。
怎么会有一个人,将凉薄与妖冶如此完美的驾驭融合在自己身上。
这明明是两个相悖的词语。
忽而,那红唇轻轻拨动。
奚忘:“在看什么?”
鹿鸣的心咚的一声,忙将自己的视线低下,“……没有。”
小孩不会演技,什么事情都做的欲盖弥彰。
奚忘勾了下唇,目不斜视的走进了侍从已经替她推开门的房间。
“小姐。”一个中年妇人端正有礼的走了上来,解下了奚忘身上的披肩。
“许姨,处理一下。”奚忘说着就把手里的鹿鸣丢给了这个妇人,自己则径直走向了窗前。
奚忘的手的离开给鹿鸣带来了不安的慌张,那上一秒还紧握着奚忘的手现在却空落的弯成了一个半圆。
奚忘说放开她就放开她了。
所幸许姨和善,蹲到鹿鸣面前,和蔼的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了?”
鹿鸣很少受到别人的关心,陌生不安被温暖代替。
她将自己的伤口亮给了许姨,道:“这里划破了。”
“哎呀,这么一个口子,怎么回事儿?是刚才左外厅的骚乱弄的吗?”许姨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脸上写满了心疼,“来来来,奶奶给你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