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楚赢往后避让了些,七八个公子便鱼贯而入。
有阴柔的,也有阳刚的,还有体态好的,总之七八个公子,各式各样的都有了,只是中间那个却偏偏带了个面具。
魏长宁对中间那个极为好奇,看他身形颀长明明是个翩翩公子还非得套个宽大袍子带个丑陋面具,魏长宁指了指他问道:“为何只他带面具”
带他们上来的人赔着笑答道:“他貌丑上不了台面,只有一手好琴技略登大雅之堂。”
“孟阿绥,你为什么点那么多啊。”
魏长宁低声问孟阿绥,孟阿绥干笑着,“这不是没来过都点来看看。”
“我觉着你是花我的钱不心疼。”
“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安心听曲。”孟阿绥打着哈哈,双手摆正假装认真听曲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认真品鉴名曲呢。
“魏长宁。”楚赢扬起扇子凑近她,“给你个好东西。”
好东西?
能让楚赢称作好东西的必然是个绝世珍宝,魏长宁来了兴趣也凑过去看,只见楚赢从袖子里掏出厚厚一叠地契颇为豪气地扔在桌上。
如果他扔完收敛一下脸上的肉疼表情就好了……
“当初卖你粮草你给我的钱。”楚赢拿扇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十分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怎么就没学着我攒钱,你父皇给你留的嫁妆你居然一分不留全给挥霍了出去。”
“姑娘家没点嫁妆那日子多难过。”
楚赢按了按已经压不住的地契,十分仗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楚赢哥哥呢就可怜可怜你,我可往里面足足添了一倍,就给你当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