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意的目光在寒酥身上停留了片刻,看向薛平,笑道:“你们不必如此,就算你们对我有所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寒酥垂眸掩住眼中的惊恐,“多谢二爷不怪罪奴婢……”
公孙意挥手让她起来,“你唯一的亲人死得不明不白,你想求一个真相,也无可厚非,我又怎么会怪罪你呢?”
寒酥起身朝她行礼,“二爷宽宏。”
薛平看了寒酥一眼,说道:“既是如此,我等便先退下了。”
三人离开瀚山阁,回到辉月居向林氏禀报。
林氏问道:“怎么样?”
薛平躬身回答:“纤凝去过瀚山阁,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便回去了。”
“这么说,你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小人没用。”
“这不怪你,你能从蛛丝马迹看出纤凝死之前做过什么已经很好了。”林氏微叹,“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查?”
薛平将事情前后想了想,如果说纤凝的死因在于午后这一炷香的时间,那么就一定是在瀚山阁发生了什么,可纤凝在书房窗外驻足不过片刻,又能发生什么?
“小人一时间还没有头绪,想一想再做打算。”
林氏闻言便朝他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等他们离开,公孙意缓步走了进来。
林氏看了儿子一眼,问道:“薛平真的没看出什么?”
公孙意说道:“我瞧他那副样子,像是心里有所猜测却没有明说,应该是因为无法证实。”
林氏凝眉。
公孙意看着自己的母亲,思忖着开口,“昨日纤凝到底在瀚山阁看到了什么?我的书房中,似乎并无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氏闻言抬头看向他,“有些事情,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公孙意垂目,“儿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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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居,长阑已经事无巨细的将辉月居发生的事情一一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