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杭州将军早就不见了仓皇逃出镇海时的狼狈,那避雷针挑在头顶,也是颇有几分风采的。
他俩中间的胤礽笑得像哭一样。
实际上这些天太子殿下肠子都快悔青了,当初他的确是和胤褆争着来的,但那是因为觉得就杨丰那点乌合之众,就跟只小绵羊一样,大军过来一巴掌就拍死了,然后他就可以在一片凯歌声中得胜回朝了,可扬州一战就像一记闷棍般,直接把他给打懵了,他哪还不知道自己被那老不死的给坑了,这哪是小绵羊,这明明就是一头饿虎啊!
这哪是让他来建功立业的,这分明就是让他来打败仗好废太子之位的。
可怜他出北京时候,还自觉的皇阿玛终究是疼他的,现在才恍然大悟,那老不死的根本就没安好心!可怜这些天太子殿下又悔又恨,那真是寝食难安,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以亲自督战方式不计代价地催促进攻,以求收复镇海给自己争取一条活路。
但现在一看……
他哭的心思都有了。
“这也不怎么样嘛,长得还没我帅呢!”
远处的战舰上,杨丰正抱着一个巨大的高倍望远镜欣赏太子殿下风采,可惜结果却让他很是失望,很显然野猪皮家族遗传不出什么好货色,顶多算是中等水平,再有那根老鼠尾巴在脑袋后面拖着,连中等水平也没有了。
“靠岸!”
紧接着他喊道。
身旁水兵急忙把这艘小型沙船撑到岸边。
杨大帅很豪迈地一带座下战马,这匹已经被他骑熟了的白色战马嘶鸣一声,纵身跃入齐胸的河水中,紧接着他小手一抖,一道血红色影子骤然从船上飞出,瞬间砸在他前面的河岸上,恐怖的重量将岸边一块岩石砸得粉碎。
很快战马踏上了河岸。
就在同时另外两名骑兵也各自骑着战马上了岸,然后迅速用两条棕缆将这两匹战马并连在一起,棕缆上还有一个用多层帆布做成的兜子。
好吧,这其实是给杨大帅驮兵器的,他那把流星锤当然不可能拎在手里,那样的话非把大白马压死不可,必须单独由两匹战马给他驮着,实际上真正交战时候杨丰也不可能骑着马,四百斤的流星锤再加他本身重量合起来都快赶上大白马体重了,还能作战那也未免太夸张了,这些战马只是帮他在最短时间投入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