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您需要到贵宾室里去玩几把吗?”

朱司其听到服务员如此说,知道自己才刚刚露了一点锋芒,马上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当然了,相对于别人每把下注几千上万的,自己一来就是十万二十万的,确实有点注目了,而且还是一直赢。

朱司其马上把筹码收起来道:

“好吧!”

“您喜欢玩什么?还是二十一点吗?”那服务员道。

“不,我最喜欢的还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务员上了楼,但他却没有带着朱司其去何建学的那间房,而是推开了隔壁不远的一间房,朱司其进去一看,里面现在只有三个人在玩,看来赌场还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进入一位?”那服务员对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观察着那正在玩的三个人,有两个看上去是香港人,一个年纪轻些,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大腹便便,应该有四十岁了,但两人的身着都很得体,看上去应该也是属于富豪级别的了。而另一个竟然是阿拉伯人,头上蒙着块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们三个听到那服务员这么说,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后还是那年轻的说了话:

“我倒是无所谓,人多还热闹点。就是不知道其它两位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意见!”那中年人道。

“ok!”最后一人道。

这样朱司其就坐到了这张牌桌前。在这里有专门人的负责发牌,其实真正的洗牌和发牌都是由专门的机器来完成,在这张牌桌的牌官只是负责递牌而已。

因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斗角的表演对他而言完全失效,他只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穿有时不得不也装模作样的跟着表演一翻。因为这是用机器发牌,甚至牌官也不能接触到牌,他递牌也是用专门的像铲子一样的东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递完后又把那把铲子放到发牌机前等着下张牌的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