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飞机,你晚上应该可以到这里,我到时来接你!”张援朝道。

晚上,朱司其用李根的车把他们两师徒一起运到离深圳最近的罗湖关口附近。今天晚上的夜色很黑,朱司其分两次把他们两个人扛了过去。

虽然朱司其内力深厚,再加上踏雪无痕的内力。但在过去时他的脚还是因为在空中借力时全湿透了。一到对岸马上就有人来接应。这是张援朝早就布置好了的。朱司其把人交给他们后自己又再次回到香港那边,把李根的车子处理好,这才又赶过来。

一路上车里很安静,军人的素质就是要得,根本没有人理会朱司其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事。把他直接送到一个军营就走了,在那里朱司其三人又换车,直接开到机场上了一架飞机。这样几个小时后朱司其人就到了南京。

一下飞机后,大师兄张援朝果然在飞机下等着他。两人见面又是一阵问候。但张援朝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让手下的人把李跟师徒押走后,他跟朱司其直接回到自己的家。

“师父已经睡下了,要不明天再给他服用?”一进门,张援朝就道。

此时已快午夜,朱司其当然也不想让师父在梦中惊醒,反正多过一夜解药也不会凭空消失。

“嗯。”朱司其点了点道,他的感知告诉他此时师父正睡得很香。

“师弟,到我书房里坐会,咱们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张援朝道。

“好。”朱司其道。

在书房里,清茶一杯。

张援朝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师弟含笑不语。

朱司其把这次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跟师兄讲了一遍,没有任何一点保留。张援朝听后也是愕然,没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师父无意中的一句话。

“你说师父如果恢复了记忆会怎么处理他们两个?”朱司其问道。

“这个可不好说,而且你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内力给费掉了,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骂你呢。”张援朝道。

“这可不能怪我,小心谨慎可是师父一惯强调的。而且本来就是他们有错在先,要留下他们的命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朱司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