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微微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左孝友做梦也想不到,他身边已经有人居心叵测了。”
秦琼微微一怔,大帅是在说谁?
……
就在张须陀抵达瓦当口的当天下午,左孝友亲自率领一支五千人的军队杀到隋军大营前,左孝友手执大铁枪,骑在马上耀武扬威,大声叫骂,挑战隋军。
“你们就是一群土狗,爷爷前来杀狗,把脖子洗干净滚出来!”
营墙上,罗士信气得眼睛喷火,拳头捏得嘎巴响,他忽然大吼一声,调头向大营门口奔去,士兵见势不妙,立刻跑去禀报主帅。
当罗士信催马刚奔到营门口时,张须陀已经在营门口等着他了,张须陀目光阴沉,脸色十分严峻。
罗士信无奈翻身下马,抱拳道:“卑职请求出战,若不提左孝友人头回来,卑职甘受军法。”
张须陀劈头盖脸几鞭向罗士信抽去,喝令道:“拖下去打三十军棍!”
几名军法士兵架起罗士信便走,罗士信也不敢争辩,他从未见大帅如此愤怒,吓得他噤若寒蝉,士兵们拿翻罗士信抡棍便打,片刻三十棍打完,张须陀冷冷道:“谁再胆敢擅自出战,以军法论斩!”
他转身怒气冲冲回了大帐,罗士信也被送回了他自己的营帐,这时,秦琼走进营帐笑道:“怎么出师未捷身先倒?”
罗士信满脸羞愧道:“大哥就不要来笑话我了!”
“我不是来笑话你,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伤很重吗?”
“还好,士兵们下手有分寸,等淤血褪了就好了,最多三四天!”
秦琼点点头,坐在他身旁语重心长道:“你今天确实有点鲁莽了,左孝友率五千军队前来挑衅只是一个诱饵,只要我们出战,他必然会全军出动,我们兵力不足,还真的会战败,大帅也只能熬其锐气,等敌军士兵消退后再说。”
“可我只是去单挑,形势不妙,我就立刻退回来,又不是率军去和他们拼杀。”
秦琼摇摇头,“到了战场上你就身不由己了,你勇烈有余,冷静不足,一旦你失陷,大帅会不会去救援?一旦大帅去救,整个军队都要出动,这就叫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