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明白!”
“大家都跟了我多年,立功累累,却不被朝廷承认。”
张须陀长长叹了口气,“像你和尤俊达在兵部军册中只是校尉,老贾那么深资历,也只混到一个鹰击郎将,更不要说罗士信,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却只是一个旅帅,说到底,这是我的责任,这次剿匪,大家都立下大功,朝廷会给我们升官吗?我并不抱任何希望,但我得给大家一点好处,只能分一点权力给大家。”
“卑职明白大帅的苦衷,卑职其实并不是指这件事本身,卑职只是——”
秦琼犹豫一下,还是直言说道:“卑职只是怀疑张铉的动机,他提出这个建议,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大帅还记得我说过他有野心吗?”
张须陀的脸顿时一沉,“叔宝,我们个人交情虽然不错,但公是公,私是私,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随意怀疑别的大将,尤其是野心这种字眼更要慎言,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不会再容忍。”
秦琼心中叹了口气,只得歉然道:“好吧!我以后不会再说了,不过我还是想留在齐郡,大帅也知道,我要照顾母亲。”
张须陀明白秦琼的心思,他其实是不肯接受这种利益分配,张须陀也不再勉强,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再调整一下方案。”
秦琼告辞离去了,张须陀负手在大帐内来回踱步,他沉思良久,吩咐亲兵道:“去把张将军给我请来,就说我有事和他商量!”
片刻,帐外传来张铉的禀报声,“启禀大帅,张铉求见!”
“请进!”
帐帘一掀,张铉快步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参见大帅!”
张须陀笑着点点头,“请坐吧!”
张铉正在和参军刘凌商议驻军北海郡的计划,张须陀又有事找自己,让张铉立刻想到了自己增兵之事,这也是他的期盼。
张铉坐下,有士兵进来给他上了茶,张须陀笑道:“你是不是在做北海郡的计划?”
张铉点点头,“卑职正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