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锐利的目光注视着张铉,缓缓道:“叔宝说,昨天俊达是和你一起回来的,最后俊达走得非常匆忙,叔宝问他去哪里?但俊达不理睬,元鼎,你告诉我,是不是俊达出什么事了?”
张铉叹了口气,“俊达认为他很难和裴帅相处,他决定离开飞鹰军,他上瓦岗了。”
“啊!”
张须陀呆了住了,半晌他急道:“你为什么不劝劝他?”
张铉苦笑着摇摇头,“大帅,我也是昨天下午才知道,他的妻儿已经先一步去了瓦岗,你让卑职怎么劝他?”
“怎么会这样!”
张须陀喃喃自语,他眼中迸射出痛苦之色,仰天叹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能替他争取到该得的军功,硬生生把他逼走了。”
张铉默默望着张须陀,他能感受到张须陀内心的痛苦和无奈,他相信张须陀心里明白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但正因为无能为力,他才这样深深地自责。
张铉心中也生出一丝莫名的伤感,沉默片刻,张铉低声道:“卑职有一句肺腑之言,望大帅能听卑职一劝。”
张须陀叹了口气,“你说吧!”
“官场水太深,斗争残酷,卑职恳请大帅能解甲归田,远离官场,平安渡过这段乱世。”
张须陀久久凝视着张铉,一言不发,良久,他摇摇头转身离去,步伐变得格外沉重。
“我若走了,大隋怎么办?”远处传来张须陀深深的一声叹息。
……
张铉进入前十名的对手是魏文通,这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名将,他刀法之精湛堪比壮年时的鱼俱罗,现在鱼俱罗已年迈体衰,尽管经验依旧丰富,但力量和反应都要弱于魏文通,在刀法上,只有小将苏定方能和魏文通一较高低。
魏文通虽然抽到了张铉,但他并不畏惧,他将全力以赴拼掉张铉,力争杀入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