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韩新源问道:“大将军,我们该怎么办?”
张须陀沉思良久,对韩新源道:“韩将军,烦请你继续收集败兵,我现在就去京城,我就不相信,我大隋就没有王法吗?”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
张须陀笑道:“你及时来救我,我已感激不尽,但青州那边局势也不妙,窦建德和高士达极可能就在最近两头渡黄河,你还是赶回去准备迎敌吧!”
罗士信摇摇头,“将军让我来救援师父,让我暂时不要管青州之事,这也是将军的军令,于公于私我都要跟随师父进京!”
张须陀点点头,“好吧!你跟我进京。”
众人分兵两路,韩新源率残军继续在东郡以南收集败兵,张须陀则和罗士信以及参军姜明进京告状。
这次兵败令张须陀深感屈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失败,却不是被瓦岗军堂堂正正击败,而是被隋军内部出卖,败在阴谋诡计之上,成为他的奇耻大辱。
两天后,一行人抵达荥阳县,他们没有进城,而是在城外一家客栈留宿,这时张须陀的伤势开始恶化,脸都变成黑色,罗士信心急如焚,急令几名士兵进城去请名医来诊治。
“师父,先养伤吧!养好伤我们再京城。”
张须陀虚弱地摆摆手,“身为沙场之将,一点箭伤不足挂齿,而且杨庆已经撤军,我怕他恶人先告状。”
他们这两天一路遇到杨庆主力西撤回荥阳,杨庆完全放弃了对瓦岗军的围困,使他们一年多的努力功亏一篑,这让张须陀心中更加忧愤。
不多时,士兵们带来一名五十余岁的中年医士,看得出他并不想来,而是被士兵们强迫而来。
在众人虎视眈眈之下,医士只得耐心给张须陀疗伤,并上药包扎,他给罗士信使了个眼色,罗士信跟他来到房间外。
“将军,我不妨对你说实话,郇王有令,不准任何人给张大帅疗伤,否则就端了我们饭碗,但今天既然我已经诊治了,我就尽力而为。”
“什么叫尽力而为,我师父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