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稽县城门紧闭,城头上站满了密密麻麻士兵,张弓搭箭,枕戈以待,孟兴身着黄金铠甲,手执长枪站着北城正门之上,他年约三十岁,长得身材魁梧,相貌英俊,武艺高强,从表面此人相貌不错,但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在会稽郡杀人无数,无人不怕他。
尽管有很多部将都劝他投降,可他死活不肯走出这一步,他心知肚明,别人或许能活下来,但他孟兴却必死无疑。
“跟隋军耗下去,坚持一个月,隋军必然会退兵!”孟兴高声对士兵们喊道。
这也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他手下有一万五千军队,足以守住会稽县,他赌隋军还要去对付林士弘,必然不会在这里久待,只要自己能支持一个月,隋军必退兵无疑,而且城中粮食充足,足够他们吃一两年,粮食兵器充足,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坚持下去呢?
这时,孟兴忽然想起一人,便恶狠狠令道:“去把杨将军请来!”
他唯一担心的便是杨智甫,此人名义上是他的部下,但杨智甫却独立统帅着一支三千人的军队,若不是忌惮义父孟海公,孟兴早就一刀将这个杨智甫宰了。
不多时,杨智甫匆匆赶来,杨智甫年约四十岁出头,会稽郡余姚县人,年约四十岁出头,身材中等,相貌很普通,走在大街上没人注意到他,不过他为人很稳重,孟海公正是看中他这一点,才他单独统帅三千军队,监视住孟兴,防止孟兴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卑职参见孟将军!”杨智甫躬身施礼道。
杨智甫是个文职军官,曾任孟海公的兵曹参军,他颇有学识,却不会武艺,正是这个原因,他一直被武艺高强的孟兴所轻视。
孟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昨天我已经给杨参军谈过了,我不会投降,如果杨参军想向隋军投降,最好给我提前说一声,我让好替杨参军准备高棺木,明白我的意思吗?”
“卑职不敢!”
杨智甫恭恭敬敬道:“卑职会跟随将军的步伐,将军向东,卑职绝不会向西。”
“谅你也不敢,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有半点异心,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
“卑职不敢!”
“去吧!好好守住城脚,防止隋军打洞进城。”
杨智甫行一礼退下去了,孟兴一直望着他的背影走远,才冷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居然敢分我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