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渊再次吻上明舒的唇,这一次亲得更久,到最后分开的时候,明舒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露出白皙的锁骨,颈侧有几道明显的红痕。

明舒靠在他身上微喘着呼吸,衣领下方溢出来的香气更浓,甜腻又惑人。

秩渊不让明舒整理衣服,留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就这么送他回房间。

明舒一路上都按着自己的衣领,低着头脸颊通红。

抵达房门口,秩渊还要拿开他的手,仔细端详一遍自己的杰作。

他还觉得不够,又将扣子解了几颗,把人逼在角落亲吻抚摸,最喜欢看明舒脸红羞涩,小声抗议却又顺从的模样。

但两人的亲近也仅限于此,明舒不肯让他再碰别的地方,比如后腰下方与腿部。

察觉到秩渊有此意图,明舒用力推开他,扭头溜回了房间,还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秩渊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

夜晚的长廊的亮起了灯,秩渊没有张开翅膀,独自缓步行走。

他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有所察觉,偏头看向长廊的另一边。

视线尽头有一丛灌木,顶端的枝叶上,落着一只金色的鸟。

金鸟仿佛没有重量,脚下纤细的枝干没有丝毫的弯曲,漆黑的瞳孔无声注视着秩渊。

秩渊与金鸟对视,面沉如水。

片刻后,金鸟振翼飞走,转眼消失在夜空中。

金鸟的每一次出现,应当都会有新的预言宣告,这一次却没有。

它更像是在提醒秩渊,让他时刻牢记预言的指引,不要遗忘身为天使的本心。

秩渊在长廊站了许久,才抬脚继续往前,回到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