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璟的耳朵敏锐地抓捕到了能引起自己注意的词汇,他陡然顿住脚步,像元宵一样竖起耳朵,凝神细听起来。
“没办法,我每个月也是同样的,不过好在我的时日短些,两三天便过去了,”阿黛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看你的脸色,苍白得要命,定然是疼得比我要严重,阿姣,你且先回屋躺着,我一会儿给你烧些热水送进去,或许能缓解些疼痛。”
卫璟满脸迷惑。
疼?哪里疼?为何会疼?
癸水会让人疼?
卫璟担忧地皱起眉头,他娘子昨晚可是有了癸水,那岂不是也疼了一晚?
他急忙步入后间迅速地洗脸漱口,匆匆打开卧房门的时候,额前的发丝还挂着水珠。
“世子?您怎的这么早就起了?奴婢正要去准备端早膳,伺候您梳洗呢。”
阿黛给阿姣送完热水,刚从下人们住的厢房中走出来,就瞧见了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的卫璟。
方才得知癸水会导致人生出疼痛感时,卫璟下意识便想要求助于司空大夫,可想起那日司空大夫与卫楚之间的眼神博弈,卫璟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空大夫毕竟是个男人,自己可不能再让那脸皮儿薄得厉害的人重新处在羞赧的境地中了。
所以目前看来,向阿黛提问,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世子妃呢?”
卫璟警惕地问道。
“世子妃的卧房门还关着,想是还在睡着,”阿黛走过来擎住卫璟的手臂,扶着他往屋里走,“世子,您与世子妃怎的又分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