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镇南侯府的少爷们,倒真的不是个个都像杨安达那般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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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物?”

杨安达好奇地从榻上坐直身子。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逐渐习惯了双腿寸步难行的生活,此番探头看向镇南侯手中的物件儿时,他似是忘记了腿上的痛楚一样。

镇南侯俯身将自己的爱子扶坐起来,沉声道:“过些日子,便是清明了。”

“清明又当如何?”

“你母亲会带卫璟去皇陵祭拜先祖,回侯府后,将例行准备家宴。”

听见浮阳长公主偏心,杨安达立刻又嘟囔了起来:“为何母亲带他,却不带我?”

对于杨安达的这些问题,镇南侯已懒得再去开解他,把手中的物件儿放在他的手中,接着说道:

“这是为父着人在宫中弄到的,可有催|情之效,中了这毒的人……”

镇南侯看了眼与自己心照不宣的杨安达,便未多解释,说道:“而到了那个时候,清沐阁外的守卫则是不堪一击,配合着死士营中的毒药,即便是大罗神仙,面对着卫璟的尸体,也是无力回天。”

“那……与卫璟……与他在房中……”杨安达像是尤其焦急,“……的人,是,是世子妃?”

镇南侯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杨安达,方在他的眼中明白了他的心中所想。

“你喜欢那个达奚慈?”

“孩儿实在是喜欢她的那张脸……”性子也喜欢,尖锐锋利,伶牙俐齿,讨人喜欢得紧。

只不过杨安达不敢将自己中意的地方全部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