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酸的也好让自己精神许多,能够等到卫璟回来一起睡。

卫楚朗声吩咐外头道:“端进来吧。”

三杯酸梅汤下肚,卫楚被酸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捂着下颌不吭声。

云鸯瞧着君后实在乖巧得厉害,忍不住笑着打趣道:“君后宁可用酸梅汤提神,也执意要等陛下回寝殿吗?”

听到云鸯这话,卫楚突然有些生气起来。

明明昨日卫璟亲口答应过他的,今日会早些回来,可他倒好,差人送来些酸梅汤,便想要敷衍了事?

做梦。

于是这日,当卫璟从怡思殿中返回到寝殿,发现床榻上空无一人时,顿时慌得像只被偷了家中存粮的鼹鼠。

“人呢?!我那么大的一个相公呢?!”

戏命在殿外添油加醋:“君后见陛下迟迟不归,黯然神伤,声称要去城外流浪。”

卫璟:“……他可有带人一起?”

戏命:“既是流浪,又怎会携人同行。”

对卫楚近日向自己念叨过的地方做了个简单的排除,卫璟最终确定了一个大致的方向,连龙袍都来不及换下,就径直蹿出了宫城。

果然,卫璟在城外往西十五里的地方,瞧见了云鸯和卫楚的马车,车上只剩云鸯一人。

在她偷偷摸摸的指引下,卫璟得以在墙角处阻截到了他那退无可退的傻相公,正鬼鬼祟祟地摘树上的酸涩桃子呢。

卫楚哼道:“云鸯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