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干笑了两声,显然我的笑话不太好笑。
“召集注册巫在喷洒的农药中增加特殊成份,应该可以治标。”
“治标?”他的声音透出几分的疑问。
“治本就是找出元凶,干死他,这么多的蝗虫是有‘人’放出来的。”
“呃……啊……”
“这事可以交给我。”无论是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知道自己一定要一死才能完成所谓的“大义”都会愤怒吧,我正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呢。
“需要什么吗?”
“不需要。”对于要死的人而言,什么都不重要,我开玩笑似的作武器敛财,也不过是想要生产更多的武器罢了——至于别的——更是毫无用处。
到了晚上手机里的推送已经变成了:“新配方农药初见成效,灾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专家呼吁不要出门,管好宠物和孩童,从外面回来要洗手洗脸。”
我关掉了新闻,将窗上的最后一丝缝隙封死。
拿出白天的时候在专门店买的婴儿手臂粗的牛油大蜡按照五行方位点燃。
在香炉中焚烧由朱砂和极少量沉香、龙蜒香组合成的香料。
黄书郎将一张全国地图铺在地上,用收集起来的虫尸做成了一个纺锤形的引导器,盘腿坐在那里默念咒语……
只见“纺锤”自己在空中悬起,转了几圈之后停留在帝都这里。
他又换上了帝都交通全图,纺锤转啊转停留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大学,竟然是医科大学。
空气很差,就算是天空中密麻麻的虫子少了很多,一样让人高兴不起来,隔着一层口罩我仍觉得吸进肺里的是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