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修建皇宫?
这根本就不可能。
迁都?
一想起这两个字好多大臣的后脊背就寒毛直竖。
当年先帝被契丹人打怕了,想要迁都去南京,后来被寇准等人用命给劝谏了。
所有人都明白,一旦迁都去了南京,开封城里的禁军自然是要随着过长江去南京。
一旦河东,开封兵力缩减之后,估计用不了多少年,长江以北的国土恐怕都要沦落成异族人的牧马地了。
庞籍看铁心源的眼神就更加的难以捉摸,铁心源觉得这个老家伙总是在打量自己的要害处,就像屠夫在看即将要屠宰的对象,琢磨着从哪里下刀子呢。
想想都觉得这个老倌可怜啊。
别人当同平章事的时候,一样有这样的事情,却因为没人知道的缘故,继而过的风生水起,酒池肉林般的痛快。
自己刚刚接手大宋皇权之下的最高权力,就碰到这件隐晦的足以让人发狂的事件,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悲哀。
一想到正在宫里为生儿子而浴血奋战的皇帝,庞籍就觉得挂在天空上的太阳都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一个本性并不好色的皇帝,如今却夜夜笙歌……
铁心源自然是不管这些的,需要操心的是他们,需要给皇帝解释的是他们,自从告诉老包这件事之后,麻烦就不再属于自己。
那些人整天酒池肉林的,不找点事情做,实在是对不起他们。
水珠儿说赵婉昨晚哭的很伤心,冯贤妃拿走了赵婉的琉璃罐子,里面的蝴蝶也被当做祥瑞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