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狗肉,喝了热汤,全身暖洋洋的,保暖自然是思淫欲的,刚刚获得一点热量的许东升已经用眼神驱赶铁心源无数次了,他怀里的波斯舞姬也早就媚眼如丝,连叫声都已经变得风骚入骨。
当许东升的手探进汤锅捞肉吃之后,铁心源就不再吃狗肉了,天知道许东升的那双手刚刚摸过什么东西。
穆辛又在屋子里做礼拜,冗长的经文,似乎没有尽头,悠长的鼻音,很有辽远的感觉,让铁心源恨不得将一盆子烧红的炭火倒进他的房间。
天一冷,锁骨就疼痛难忍,估计以后刮风下雨也会非常的遭罪。
这种疼痛铁心源打算记在心底一辈子,一个弱小的懦鸡,有这样的痛非常的正常。
羌笛终于吹奏的有那么几分凄凉意味了,铁心源这才发现,音乐这东西和心境实在是太有关联了。
漠漠黄沙,他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向往,只要用脚丈量,遥远这个词总会有尽头的,唯一让人放心不下的是千里之外的亲人。
他很想知道母亲荒凉的金城县到底有没有可以取暖的柴火。
特特的马蹄声,打断了铁心源的凄凉意境,这让他有些恼火。
抬头看了之后,怒火立刻就消失了,面对披着鱼鳞甲全副武装的骑士,不论是谁都不会有多少怒火的。
挂在身侧的大盾上沾满了寒霜,铠甲上也是如此,十八双冷冰冰的,毫无感情的眼睛,比这天气还要冰冷。
麻布披风上挂着厚厚的灰尘,看不见脸,厚厚的麻布遮挡着,从眼角处看,已经有了细密的鱼尾纹,皮肤细腻至极,宛若处子。
这应该是非常好看的十八个男人。
为首的骑士跳下战马,甚至没有牵马,就从铁心源的身边走过,他的战马随在他的身边,亦步亦趋。
挂在肋间而不是悬挂在腰上,这种带着弧度的弯刀,最适合旋身出刀,那一刻据说优美的如同舞蹈。
巧哥说过这种刀,只可惜找不到乌兹钢,因此他没有机会打造一把带着默罕默德纹路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