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头鞑靼匆忙间的抵抗,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孟元直给撕破了,他新近重新炼制的铁枪如同毒蟒一般在人群中翻腾,不断的有草头鞑靼的猛士被铁枪挑起来摔到一边。
孟虎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害怕,同样手持长枪跟在父亲后面厮杀的极为起劲。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嘶声问道:“你们是谁?”
孟元直挡开老者的弯刀,铁枪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将他高高的挑起来瞅着老者痛苦的面容道:“我需要你们的战马!”
说完就把已经断气的老者丢到一边。
草头鞑靼人群中响起一片悲鸣,无数的人舍弃了自己的对手,疯狂的向孟元直进攻。
孟元直的脸上带着狞笑,一杆长枪每次吞吐都会带起大蓬的血花。
这个部落并不算大,加上妇孺也不过一千来人,在草头鞑靼中算是一个中等部落,可以参战的猛士不过三百人,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即便是妇人,也跨上战马握着弯刀杀进了战团。
每一个草头鞑靼都清楚,不反抗就是在等死。
孟虎的长枪撕裂了一位战士的皮甲,当他看到皮甲下面那对饱满的乳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刚刚杀死了一个妇人。
手中不由得停滞了一下,一柄弯刀就呼啸着从他背后砍杀过来。
一具尸体飞了过来,挡住了弯刀,也把偷袭他的草头鞑靼撞下战马。
孟虎这才回过神来,一枪刺死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的草头鞑靼猛士。
见父亲正在朝自己怒吼,孟虎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重新提起精神跟在父亲身后向前厮杀。
冲透草头鞑靼的战阵之后,孟虎发现自己现在就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粘稠的血液顺着铁甲的边缘一滴滴的跌落。
其余的战士同样如此,只有父亲身上的甲胄依旧和刚开始一样,泛着幽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