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只是游骑,骑士们身披皮甲,挺胸腆肚的高踞马上眼睛盯着前方高傲的不可一世。
随着马队前行,随后到来的就是重甲骑兵,也是辽国最引以为傲军队。
只不过在这样的数九寒天里,重甲骑兵一个个冻得如同老鼠一样缩在战马上。
冰冷的重凯上挂满了冰溜子,如果他们在原地多站一会,铁心源觉得这些人就能充当冰雕了。
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寒冷似乎要把世间的一切都要冻成冰雕。
相反的,他们胯下的战马却一个个汗流浃背,白气从狰狞的马甲中喷出来,如同远古的巨兽。
战马的耳朵后面露出碗口大小的一块皮肤,这里是战马流汗的大汗腺所在地,同时也是战马身体上最灵敏,最脆弱的一个地方。
辽皇的銮驾过来了,铁心源不得不和别人一样,低下自己的脑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装好冰针的管子放进嘴里,吸一口气就猛的吹了出去。
冰针从管子里无声无息的飞出来,准确的钻进战马耳后的嫩肉里,战马烦躁的摇摇头,然后就继续向前,用双腿控制战马的骑士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对这样的小颠簸并不在意。
铁心源的脸贴在一只丰满的乳房上,一个身材高大的胡姬媚笑着用胳膊搂一下铁心源,得意的朝身边的胡姬眨眨眼睛,非常的得意。
铁心源的脸已经快要湮没在胡姬的肋下了,厚厚的皮毛几乎遮盖住了他的脸庞。
浓重的腥臊味道不断的往鼻孔里钻,铁心源强忍着令人作呕的腋臭味道,一一的将剩余的十一支冰针射进了重甲骑士胯下的战马脑后。
战马的身体很大,小小的冰针和少少的药量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铁心源一点把握都没有。
事情干完了,激动的身体也就逐渐变凉,刚刚出来的一身冷汗让棉布制作的内衣粘糊糊的粘在身上。
膝盖下的冰雪已经融化,打湿了四层衣衫,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