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贤,刘攽这些人在一起就很不划算,一旦雷电劈下来,别人好好的,自己却成了焦炭,这就亏大了。
皇帝出行的时候不管下不下雨头上都有一顶黄罗伞盖估计就是亏心事干的多了,预防雷劈的。
这些天阴郁的心情变得云开雾散,自然就多了很多不该起来的心思。
尉迟灼灼晚上鬼叫的厉害,碰一下就叫唤,捂住嘴巴她都能挣开之后继续鬼叫。
开始还不习惯,后来铁心源的兴致来了,也就不管了,还被尉迟灼灼的叫声撩拨得春情荡漾,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号的猛男。
后来就比较古怪了,事情都做完了,她每隔一会就继续鬼叫,甚至在睡前看书的时候拿着书本也鬼叫……
听到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嬉笑声,铁心源终于弄清楚了,她不是因为身体被刺激到了极点才鬼叫的,她是专门鬼叫给外面那些寡妇们听的。
铁心源觉得亏大了……
天亮的时候,硬被尉迟灼灼压着又鬼叫了一通之后,才起身洗漱。
“我没本事一晚上要你八次!”
尉迟灼灼把热毛巾在铁心源的脸上跟擦西瓜一般的擦拭了一遍才笑道:“这是在安那些女人的心。”
铁心源怒道:“我觉得我直接去她们的房间更能安她们的心。”
“胡说八道,一群没了跟脚的女人,就怕我不受您宠爱呢,只要您对妾身的恩宠不绝,她们就能放心的为死去的人守节。”
“守节?哈密没有这两个字,我费尽了心力让哈密国出现了一波婴儿潮,你居然告诉我这里还有好几百女人正在守节?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人就该好好地活着,现在哈密国粮食充足,国泰民安,正是人口繁衍的好时候,她们守的哪门子的节?”
尉迟灼灼无所谓的道:“于阗王族在荒野里跋涉哀嚎的时候,把男人当牲口使唤,把女人当男人使唤,孩子当野兽使唤,这才勉强等到您的救援。都是些吃过大苦头的女人,对现在的太平日子珍惜无比,只要每天有一个温暖的住处,有一口热饭吃,她们就非常满足了,至于男人,说实话,对她们一点都不重要。”
铁心源发现自己无言以对,这些女人在荒山野岭里讨生活的时候,不但要防备喀喇汗人和野兽,也要防备其余部族人对她们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