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源把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摆着手道:“你说的那种人我见过很多,现在他们坟头的青草都有两尺高了。铁家的家训中对于富贵险中求这五个字是厉禁!”
糖糖凝视着铁心源道:“那么,你在哈密的作为又算什么?”
铁心源想了一下道:“我是一个很平和的人,只要别人不惹我,又能在我惹他的情况下可以保持平静,我一般不会做的很过分。
至于我在哈密玩命的行为,你可以把他当做是一种艺术行为。
当我被人绑在一个大铁球上踩着铁球前进的时候,我要做的就是努力站在滚动的铁球上方,努力做到不要被铁球碾成肉饼。
结果,我踩着这个铁球碾死了绑我的人。
这样的经历看似伟大,实际上,我早就发过一百遍不止的誓言,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那个噩梦。
糖糖,好好活着,别去当什么开拓者,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一支商队需要怎么逆天的好运气才能完成这样一场伟大的交易。”
糖糖似乎笑了,只是隔着薄薄的面纱,铁心源看的不是很清楚。
送走了糖糖,铁心源的心头有些唏嘘。
赵婉手里拿着铁乐的虎头帽从里间走出来,踮着脚尖见糖糖走远了,就对铁心源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可惜?”
铁心源叹口气道:“可惜什么,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赵婉从虎头帽上拔下一根丝线,然后满意的点点头,用肩膀碰碰丈夫的肩膀小声道:“人家嫌弃你胆小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么明显的挑逗你都听不明白?意思是要你胆大一点去她房间……”
铁心源拍拍额头痛苦的道:“你喜欢吃香椿芽炒鸡蛋,可是香椿这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喜欢到心尖上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厌物。不要拿你的心思来衡量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