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源探手搂着赵婉道:“五天前,孟元直告诉我,要把兄弟情义看的比皇位高,才是正确的。我没有搭理他,如果人家抓住了你,逼我滚蛋,我二话不说立刻收拾行礼滚蛋。”
“为什么?妾身比孟元直重要?”
“这个没办法论,孟元直那种人被人捉住了,只能说他活该,你要是被人家捉住了,我就没活路了。”
“妾身不会被捉住的。”
“为什么?别说你会自杀这种蠢话。”
“自杀?你想多了,妾身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嬷嬷两个老宦官,这事您知道吧?”
“知道啊,这就是为什么不喜欢去你屋里睡的原因,咱两睡觉,他们四个站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每次都要驱赶,难道咱们夫妇敦伦的时候他们也不离开?”
赵婉伸长脖子用手帕给自己扇扇风笑道:“那就是四个物件,您就当他们不存在,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铁心源摇摇头道:“不干。”
赵婉不屑的道:“您还是没有成为金贵人的自觉,我父皇的寝宫里就有这样的六个人,不论我父皇干什么,这六个人都寸步不离。”
“他们不需要休息?”
“不需要啊,自我懂事起,就是那六个人站在我父皇的寝宫里,直到我成年,还是那六个人,我甚至见不到他们变老,时间长了,我也就把他们当一个物件来看了。”
“胡说八道,他们不是马,是不能站着睡觉的。”
“他们就是站着睡觉的……”
“你确定那六个人没换过?”
“长得一模一样。”
铁心源吃惊的朝站在马车四周的两个宦官,两个嬷嬷瞅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不是赵婉提醒,他真的会把这四个人当做四个木头桩子看,他们站在颠簸的马车上随着马车颠簸,似乎是马车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