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更甜。

“口是心非。”曲嫣不信,“那我刚刚拿话激你的时候,为什么成功了?”

“并不是因为你拿话激我。”

是他忽然想吻她而已。

“那是因为什么?”曲嫣歪了歪脑袋,抬眸瞧着他。

薄司晏却不答,伸手扶她坐正,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胸口衬衣布料,恢复一派冷漠禁欲的姿态。

“晏少。”曲嫣眨了眨眼,“你是不是介意我已婚的身份?我和傅廷川已经协议离婚,如果你觉得膈应,我明天就找他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你离不离婚,与我何干?”薄司晏不冷不热地道。

“既然你这么说……”曲嫣哼了哼,“那我就先不离婚了。”

她看看他能嘴硬多久。

她这个人就是天生叛逆。

她好声好气待他,他却不肯领情。

那她就膈应他好了。

曲嫣不再理睬他,扣好衬衫纽扣,转头对着车窗。

不一会儿,前面驾驶座的司机传话过来:“晏少,医院到了。”

曲嫣自己拉开车门,率先下车。

这家医院,是她上次处理刀伤的那一家。

医生已经提前收到消息,在等着她。

“曲小姐,伤口重新敷药包扎好,注意不要再碰水了。”女医生语气亲和,“验血的报告很快就出来,你稍等。”

曲嫣坐在特殊待遇的休息室里,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她的毒已经全清了。

验血肯定验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