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的吻带着莫名的怒气，又深又猛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理智。

在曲嫣没有看到的视角，祁司墨怀中一抹白光闪动，悄然无声地飞了出来，停在半空。

那是菩提小镜。

陆韵霜也有一个，这次她失踪，曲嫣就把菩提小镜给了祁司墨，方便他寻人。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祁司墨把菩提小镜的功能用得炉火纯青。

“师姐，你再不呼吸，脸要红爆了。”祁司墨低笑，从她唇上退离，让她喘了一口气。

“师弟，你够……”

曲嫣只有说四个字的空隙，她根本就来不及把话说完，便又被他狠狠吻住。

他似乎玩得很上瘾，一次次吻到她快要窒息，然后又给她一点余地，接着再一次封住她的口。

他热衷于把她折磨得脸红羞恼，呼吸凌乱。

菩提小镜安静的停在曲嫣背后上空，如实地记录着这一切。

祁司墨在松开曲嫣之前，不动声色地召唤回菩提小镜。

这个法器可以化成纸片般大小，既好携带，又不易被人察觉。

“师姐，你的秘密，不能告诉我吗？”祁司墨轻抚她潮红的脸蛋，一本正经地道，“你告诉我，我转头就忘了，没关系的。”

曲嫣感觉如意绫这时松了开，不再捆着她双手，而是给出一点长度。

她立即退开，离他尽量远点。

“什么秘密？我没有秘密。”曲嫣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听不得情话？嗯？”

曲嫣抿抿唇，不吭声。

祁司墨黑眸微眯，不再逼她，转而道：“那你明白我亲你的意思了吗？”

曲嫣：“……”

明白，但是不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