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道:“那倒没有,邪派和中立门派都在观望。”
糖斩笑道:“我知道了,这些名门正派此时刚下山,不晓得我血刀门的厉害,才跳的这么凶。血刀门不收保护费,就只能走抢劫杀人,欺压良善的老路,那才是条绝路。
关备张羽,你们传话下去,一切照旧。若是这些正派不安规矩来,就打到他们按规矩来。不服叫他们门派大师兄来找我,就说我随时恭候,就不信整不了他们。”说到后来糖斩已经面露冷色,这两年的历练也改变了他很多。
青城山,天然阁,一名俊朗的青年,身穿蓝色道袍,手持精钢宝剑,正在缓缓挥舞。他表情专注,嘴角含笑,形态潇洒,动作飘逸,仿佛神仙中人。
然而他身旁围着的几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一个个苦大仇深,面含凄苦,却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青年舞剑。
青年这一舞,不急不缓,就是半个小时。收完最后一式,青年从怀里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擦了擦头上的细汗,才坐下问道:“什么事?”
一个青城弟子连忙上前说道:“二师兄,还是血刀门,今天又把我等给打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青城派的威望就没有了,你总得想个办法啊。”
另一个青城弟子接着说道:“他们还说了,不服可以叫我们大师兄去找他们大师兄。”
这青年正是青城派二师兄,叫做候希波,练的却是一手催心掌。这催心掌也是青城派上乘武学,传说中之心脏裂成七八片而死,十分狠辣。他心机缜密,平时为人又喜怒无常,做事或慈悲和善,或心狠手辣,众师弟有事都会询问与他,却又对他心存惧怕。
候希波听完面无表情,缓缓的端起一杯茶水,细细呡了一口,才说道:“大师兄是个武痴,一直闭关苦练,哪有时间管这些杂事。你去把小报记者叫来。”
小报记者不是记者,他是青城派一名弟子的名字,平时也好打听一些新闻八卦,两年前郝飞大闹兰州城时他正有任务下山采买,也参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