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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出口,就觉得不对了,对上穆凉染着情意的眼睛后,她又不知如何改口了,穆凉经历人事,并非懵懂,但被林然一问,羞涩的红晕由脸颊爬上耳后。

她也坏了一回,停下手来:“好像不会。”说罢,便将薄薄的毯子盖在林然身上。

林然睁大了眼睛,身体里的热流涌入小腹,她委屈地望着穆凉,穆凉则躺下,手搭在她的腰际:“你道我不会,那就不会。”

被她折磨半晌的人这才后知后觉,阿凉的气性小如蚁窝,她觉得一股难受,习惯性去向她怀里挤去,肌肤相碰,感受到微微凉意,才觉得好受。

她心里又只想了一间,爱吃醋的女人尤其不可惹。

林然委屈,又不好说出口,唯有蹭着她的肩膀,眸中弥漫着水雾,不知如何去宽慰阿凉,双手攀着她的肩膀,贴近她,愁眉苦脸。

年少的人,气血方刚,穆凉无心之举,恰好见到她的另一面,格外柔弱了些,她唇角勾了抹笑意,亲上林然咬住的锁骨,舌尖轻轻触碰,而后咬着。

林然出口的呼吸声都被压住,她不再拘泥于脑海里的正经事,一点点靠过去,脑海里残存的意识,让她抵着穆凉的肩膀,眸色动容。

阿凉很美,白日里素衣镇静,若同画上美人般,眼下红着脸颊,又是不同,江宁再聪慧又如何。聪慧之人,做臣僚就好,何必要做心爱之人。

她正年少,极易动情,穆凉知她懂她,不经意间就使得她很舒服。

缠绵的灯火笼罩着两人,锦帐未垂,外间漆黑之色映入眼帘,林然低声连连,穆凉拂过她额间的汗水,恍惚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