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那股疼痛加烈了,她感觉到哪里不对,唤来婢女,让她去找洛言。
洛言的信快马加鞭送到边境,突厥在城外叫嚣,玄衣领兵去追,人方出城,突厥兵就走了,挑衅一下就跑开了。
周军对此地不熟悉,殿下有交代,万万不可追出去,免得着了道。
她郁闷地带着兵回城,吩咐士兵自行操练后,就去面见陛下。城外有一马疾驰而来,她闪身避过,看着服饰,似是从洛阳而来。
她紧步跟过去,一入屋,就听到里面传来沙哑干涩的声音:“殿下,洛公陷入谋逆中,洛王府被围困了。”
这句话太令人震惊,玄衣脚下一滑,几乎摔倒在门槛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屋内捧着书信的人。
陈知意手脚冰凉,将短短一封信看过数遍,痛苦之色溢于言表,握紧了那封信,就像陡然遇到浪潮,整艘船陷入漩涡中。
她未曾开口,就觉得心口处一阵剧痛,抓住传信的衣领:“究竟是怎么回事?洛公为何要谋逆?”
“小的不知、小的只是来送信罢了。”信使吓得失魂落魄,浑身发抖。
陈知意感觉到阵阵眩晕,抬脚就往外走,玄衣急躁道:“殿下。”
一句殿下令她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面前焦急的下属,“我要回洛阳。”
“回去容易,可突厥在城外叫嚣……”玄衣讷讷出声,对上她悔恨焦急的眸色后,心虚地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