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林府的老仆人说过,张氏当初就这么勾搭上她死去的父亲,后来父亲送了张氏回家,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就定婚了。
浮云楼内的女子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必然也是想学张氏的做法,她肯定自己想法后,就退得更远了,道:“你自己站起来,不然我把你丢下去。”
落月闻声色变,这位小郎君怎地不走寻常路,怕惹恼了她,只得自己扶着曲桥上的栏杆站了起来。
穆凉赢了,她微微一笑,道:“殿下满意了。”
长乐惊得连连摇头,叹道:“她怎么这么奇怪,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有时爱怜香惜玉也会是滥情的理由。”穆凉冷冷道。
长乐被怼得无语回答,停顿须臾才不甘心道:“也只有你才会养成这么冷性子的人。”
两人争过一句,曲桥上的林然变得不耐烦了,也不想要这人引路,自己去找出路,摸索几回总能找到出路了。
她方走出曲桥就听到落月开口:“小郎君走错路了,那是姑娘们接客的厢房。”
林然忍着怒气回身看她,面露狠色:“你到底想做什么?”
“奴家无非是仰慕小郎君罢了,想与您说说话,不如去春字楼听些曲。奴家的琴,也算是洛阳城内最好的,不会脏了您的耳朵。”落月盈盈开口,眸色潋滟着满池春水,媚色无边。
“你是春字楼内的人?”林然问道,她方从春字楼里出来,长乐曾说春字楼内一夜千金,定然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
落月听她口气好似知晓春字楼,心里更为一松,笑着走近她:“春字楼的洛阳城内最令人向往的地方,小郎君可要去玩玩,到时奴家不收您银子。”
林然嗤之以鼻,见她走近后,心里更为厌恶,“你的琴还没脏了我的耳朵,你的脸就已经脏了我的眼睛,滚。”
落月脸色微变,忍着被羞辱的话又走近一步,低声道:“小郎君怎地动气了,难道奴家……”
轻软撩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林然抬脚大步一跨,就将人举起来丢进了池塘了,斥道:“不知羞耻。”
她动作极快,甚为伶俐,力气也大,让人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