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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见怪不怪,信阳也是不去管,只要兵权在她手里,苏家就越不过太子,这些小动作就随便她去做。

姐妹二人的话被打断后,就各自站好,直到下朝也没有新鲜的事。

出殿后,长乐拉住信阳:“陛下身体染恙,昨夜喝药后一夜都未曾醒。”

信阳脚步顿了顿,拉着她的袖口往东华门走:“去我府上再说。”

“不去你府上,我还有事。”长乐不愿同她一阵走,她还得去找林然要银子。她择了一条僻静之路,屏退宫人,重复道:“我只知病了,其他不知。”

小道清幽,绿意蔓延至宫墙上,春机勃勃。

信阳负手而立,看着墙角下的藤蔓,与长乐道:“你昨夜与秦宛歇在一处?”

“说正经事,说这做什么,不正经。”长乐不想提就作势骂了一句。

“陛下病了,可暗中却在筹谋更改国号一事,苏长澜借着洛家逆党一事,上行下效,不知抓了多少忠心陈氏江山的人。那病,怕不见得。”信阳认真地阐述这些时日来听到的消息。

这些再是隐秘也会传出来,只要大张旗鼓地做某些事情就会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去,没有不透风的墙。

长乐早就知晓此事,懒得过问,笑说:“你管她改不改,等到百年之后,我们再改回来就是,就当陪着她过家家。”

信阳冷笑:“你太天真了,陛下改国号,江山就是苏氏一党,你我与太子身上流的不过是一半的苏氏血脉。想要苏家百年江山,你觉得谁较稳妥?”

长乐当头一棒:“苏长澜?”

“或许吧,除了苏长澜,还有好几人,都比我们合适。”信阳声音轻了轻,早就不气了,再见到太子扶不起来之时,她就料到会有今日。

太子若在揽一方事务,或许苏氏就不能这么猖狂,偏偏太子学刘禅,她也无可奈何。

“我去找太子说说,你先回宫。”长乐火上眉心,匆匆往东宫去了。

穆能下朝后,去林宅做客,两只小的在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