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低眸看着身下风情万种的女子,似水般的温柔乡,恰好可以忘却那些俗事,水盼兰情,她俯身而上:“你觉得我可以抗衡信阳?”
肌肤相贴,那些脂粉就失去了用处,秦宛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腰间:“她本无软肋,如今却有了。”
“我也有软肋。”长乐不动了,那只炙热的手贴着自己的心,她停下不前,哪怕那是她最大的欲望,她也极力克制住了。
秦宛的手在腰间顿住后,呼吸间探向长乐的肩处,眸色晶莹:“她已不是当年让突厥闻风丧胆的战神了,洛卿的死也是她的错。错在见、死、不、救。”
冰肌玉骨让人魂牵梦萦,长乐望着她淡淡笑后,讽刺道:“你觉得林然会信?”
“事实罢了。”秦宛声音低沉,膝盖处微微一弯,长乐就贴得更近了,唇角上咬出的嫣红更为艳丽,透骨的欲望。
长乐不置一词,只在捉住那只手,亲上那些方涂上的脂粉。
秦宛低低一声,似鼓励,让雷雨再次而来。
绕梁天籁,如春日应莺啼鸣,钻入耳膜中,挥之不去,更为情浓。
林然出了府门后,直奔浮云楼,悄悄从侧门而进。
白日里的浮云楼总是极为安静,很多姑娘都还未起,她一身礼服过来吓得赵九娘魂不在身,喊了两句小祖宗后,林然不耐道:“我未曾引人注意。”
这时人人都想不到即将拜堂的人会出现在青楼,最出人意料的事,往往就会发生。
林然进去后,直奔春字楼,惊鸿午睡未起,恰好避开了。赵九娘亲自将人送进去,自己在门外等着。
林肆起的颇早,手握书卷,见到红裳少年人,顿时一喜,而后觉得哪里不对,紧张道:“家主怎地过来了?”
温泉内的水汽氤氲着光线,就连烛火都变得朦胧不清,林然走近推着林肆的轮椅往门口处走了走。
林肆当她带自己出去,紧张道:“我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