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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秦宛骂了一句,想起林然清纯之色,就忍不住道:“你这是想当姨奶奶了?”

“哪里是我,我就是替信阳操心罢了,她后继有人不好吗?”长乐低低一声,衣衫自指尖滑落,眼前春景极为撩人,她亲吻那处,“信阳今日总是怼我,我还给她操心,当真是不容易。”

她口中的不容易,引得秦宛发笑,她阖眸,长乐贴了过来,指腹抚上光滑如丝绸的肌肤,她不悦:“你的新姿势就是你不脱衣裳?”

“你为何总惦记这些?”

“自然惦记,你脱不脱?”秦宛如稚子般生气,虽看不见这人,也猜出她眼中的坏笑。

“不急、不急,长夜漫漫,还早。”长乐贝齿在她肌肤上轻轻舔舐,人就不觉软了下来,她忽而将人按在榻沿上,秦宛骂道:“你无赖。”

“少骂这句,你这句都骂了十多年了,毫无用处。”长乐不理她,动作极为轻柔。

她方才念叨着的林然在与林肆对弈,输了几盘后,说起今日之事。

“阿舅,秦宛之人,性子如何?”

“秦宛是当年洛阳城内的佳人,十四岁那年被牵连入狱,性子纯良,喜欢跟着长乐后面,后来跟了陛下后,就不知晓了。她是秦家后,也是洛家冤案的受害人,她如今是凤阁舍人,你拉拢一二,应当不错。”林肆劝道。

秦宛之父官居太子詹事,写得一手好字,极为正直,秦宛深受其父影响,学识渊博,自小就有才情。

“阿舅的意思是她可为盟友?”林然反问,只怕不尽然,这么多年秦宛为陛下谋事,不会轻易改变心意。

林肆道:“你大可试试,失败也无妨,毕竟她在朝也算举足轻重。”

林然默然了,少顷后,带着婢女回院。

穆凉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热气,见着人回来就催促她去沐浴,“先沐浴,回来再说。”

林然听话,匆匆去洗了洗,回来时,穆凉已上榻,案上放了杯牛乳,她一口喝了,就钻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