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的正,你看看林然多正,瞧一眼就像见鬼一样离开了,我做的比她更好。再者平王那个王八盯着你不放,心思可不简单。”长乐随着她去摸,也不去管,将车帘放下,对着赵家绣坊的东家又多了些好奇。
两人交叠在一起,指尖揉着柔软,就像蒙眼进入山洞,听着潺潺水声,紧靠着感觉去辨别方向。
长乐躺平下来,枕靠着秦宛的腿间,眼前就是秦宛清冷的容颜,她以手摸了摸。秦宛张口就咬住她的指尖,指尖摩挲着指腹,本有些微痒,略一缩,猛地一疼。
长乐倒吸一口冷气,手已经陷入秦宛的齿间了,收不回来了,她疼得变了脸色:“你别上了平王的当,别咬了。”
秦宛松开她,蛮狠地撕开她的衣裳,低首就咬上她的肩膀,齿间辗转,咬在了锁骨处。
舌尖摩挲着精致的锁骨,质感不同,她极为喜欢,又摩挲了须臾。
长乐疼得想骂人,忍了忍,“你上不上,不上就……”
最后一个字被淹没在呼吸中,秦宛笑着抿着唇角,坐直身子,“我就不上。平王的心思,陛下也是知晓,你以为陛下会同意?”
“陛下不同意,平王也可以霸王硬上弓的。”秦宛冷哼一声,眼中极为不屑,平王油腻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她抿着冷硬的唇角,又道:“平王以林然身世威胁信阳,才使得这件事昭告天下,让信阳毫无顾忌地出征,你瞧着平王睚眦必报的性子,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她顿了顿,半斜下身子,俯视她,指尖在她腰间轻点:“长乐殿下,你穿这么多衣裳,你不热吗?要不要臣给您脱衣凉快一二?”
说罢,指尖在她胸前的牡丹花蕊上轻点。
牡丹开得极为娇艳,宫廷绣娘手法很巧,金丝银线极为名贵,她点着的花蕊,淡黄色的花蕊在在指尖绽放,露珠沾湿。
长乐拽住她的指尖,将人拉了拉:“你我都不是年少,你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撩拨的话,我比你知道得多,你得唤我一声师父。”
秦宛眸色带笑:“师父算了,我见过的春宫图可比你多。”
“你在哪里见到的?”长乐被她带动,颇为好奇,正直的秦大人哪里看到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