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了片刻后,她亲亲咬着穆凉的耳垂:“你可想我?”
“嗯。”穆凉回应她一声。林然不满足,“你嗯是什么意思?”
“想你的意思。”穆凉的声音很轻,风过草间,簌簌作响,林然很满足了,复又抵着她的额头:“我也想你,很想。”
话说完,手又不安分了,穆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她被迫正视林然,却无力拒绝,任由她肆意,直到没力气说话。
穆凉回府的消息不胫而走,也见不到林然出府,更别提去浮云楼。
自此,洛阳城内人人都知林家主是个小妻奴,笑话几声就未曾再提。比起小妻奴的事来,林家重开绣坊的事让人更为震惊。
纨绔家主败光了家底后,穆郡主回府收拾烂摊子,一日间将原有的绣坊都重新开张,价格与去岁无异,比赵家低了很多,开张当日,不少官宦家眷去捧场。
一番对比下,赵家绣坊门前三两客人,高低一见就知晓。
穆凉重开绣坊,林然就在府里不出门了,毕竟阿凉回来重开绣坊是最好的名头。别人认为她是小妻奴、败家子也无妨,名声二字又不能当银子使,不能延年益寿,何必在意。
她想得极开,待在府里不出门,盯着工匠做阁楼,也当避开新帝眼线。
地基被毁坏之后,又得重建,林然不心疼银子,心疼时间,她带着草帽坐在地基前,手里还攥着图纸。
夏日里酷热难挡,井水里冰着西瓜,给工匠消暑,她自己捧着阿凉做的冰盏。
方吃了两口,长乐听到消息后赶来了。
两人坐在树荫下,搭了两坐榻,林然一身青色单薄的袍子,卷起袖口,露出一双洁白的手腕,头顶一大片绿叶,绿叶雪肤,煞是好看。
长乐几乎隔日就来,也没有寒暄,手中捧着冰瓜吃,道:“借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