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像信阳殿下抱她一般,没有貂就不给抱。”穆凉眉眼柔和下来,岁月静好,让人不觉舒心。
晚间赴宴,两人一道坐车入宫。
在东华门时遇到长乐,宫门禁严,长乐等候多时,眼见着林然走近,她上下打量一番,不免担忧:“你受伤了?”
“没有。”林然回绝,她不能将王简暴露出来。
长乐听闻了范奎被杀的事,对她放心不下,拍了拍她的肩膀试探:“当真没有?”
“人是我杀的,但是我没有受伤。”
“这样啊,范奎一死,你觉得那三人当中谁会上位?”
“都不会,你且看着,就新帝那个性子,断然不会随意信任,会将金吾卫一分为三,学习太后的制衡之策。”
两人压低着声音,边走边说。长乐见她神色如旧,就连小脸也是清秀温润,确实不像受伤之人,就没有在意了。
新帝春风得意,龙袍穿在身上万分威武,挥手示意众人起身。开宴后,他看向林然,她端酒而饮,神色自若,身旁的穆凉神色淡淡,对她饮酒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他端起酒盏,冲着林然道:“林家主今日竟然饮酒了,也颇是胆大。”
林然眨了眨眼,无辜道:“饮酒罢了,又不是去青楼楚馆,陛下将我也看得太低了。”说罢,扬首饮了杯中酒。
她张扬肆意,与从前无异,新帝难以怀疑,接着道:“范奎昨日被杀,朕颇为惋惜,也不知认命何人,你今日既在,不如替朕试试?”
穆凉脸色一白,林然淡笑如旧:“如何试?”
“朕知你功夫不错,不如你替朕考校一番,如何?”新帝笑了,看着林然的神色也很柔和,真的像一位慈爱的长辈。
众人不管插言,金吾卫内都是好手,又是副统领,功夫不会差,且一人一人比试,林然体力也会吃不消的。
长乐也有些按捺不住,欲说话周旋时,林然一口答应下来,“也可,只是他们败了,陛下莫要说我下手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