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写什么呢。
不过死亡等于长眠……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好好睡个觉,还是个年轻社畜的安吾居然内心开始平静甚至安详起来了!
安吾睡了
——
目送着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森鸥外还算温和的推开了齐木悠真,把对方的爪子从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马甲与衬衣里抽了出来。
借着“情人”关系之便占了不少便宜的悠真超级乖巧的站好,双手背在身后搓了搓。
吸溜。
只看外表,一般人肯定难以想象,森先生衣服下面是怎样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匀称肌理,仿佛柔软的磁铁一样吸着自己化为铁沙的手手……啊,触感真是太幸福了!
森鸥外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荡漾仿佛快乐到即将原地融化的女装少年,慢斯条理的扣上衬衣和马甲的扣子。
“森先生我来帮您吧!”小空调立即凑上来,殷勤又热切。
森鸥外总有种对方伸出爪子不是为了帮自己整理衣服而是为了继续扒光自己这个大叔。
虽然之前作为军医工作时没少见到基佬,而且无论怎么看自己都是更强势的一方,但是森鸥外还是在某种直觉的危机感中拒绝了美丽少年的服侍:“这点儿小事就不必了——如果真的想帮忙,不如告诉先生,那位坂口安吾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吧?”
“不能说。”少年进退有度的收回了自己的小爪子,笑嘻嘻的像只吃饱了的小狐狸,“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该知道的秘密——就像我刚刚说的,安吾君非常有成为社畜的潜能,森先生只管装作一无所知、放心的榨干送上门来的优秀劳动力就好。”
坂口·背后一凉·安吾:阿嚏!
森鸥外眯起眼睛。
然后了然又装糊涂的苦笑了起来:“什么嘛,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呀,怎么是装作一无所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