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少年噘嘴,“为什么要把人家说得像是要篡位一样!人家对森先生的爱意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您说要暖床我这就脱衣服躺好的那种!”
“以幼女的姿态吗?”
齐木悠真的表情骤然深沉。
“森先生,你还是处男吧?没对小萝莉做过什么猥琐大叔才会……”
铮——
一把寒光闪烁的手术刀稳稳的扎在了人去椅空的椅子背上,入木三分。
“森先生好过分——”
像是一只轻巧的猫用软软的肉垫糊上腰线,森鸥外立即被一只大号的猫猫从身后抱住了。
撒娇的声线在耳边随着呼吸的热度散开。
刚刚还觉得太宰治比自己高了的森鸥外登时脸色一沉。
这家伙……好像比太宰还高了点儿?
“抱够了?松手。”
“……嘤。”
话虽委屈,悠真还是乖乖地松开了森鸥外,满足的笑着,像只占尽了便宜的小狐狸。
森鸥外总是对这样的齐木悠真气不起来。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拔出自己的手术刀,这才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