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棠，我想过了。”

“嗯……？”

夜色下，男人目光如炬：“你知道，我脾气不好。”

“……”

宋晚棠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下一秒就听到他说：“特别是一碰到你的事，脾气就愈发不好。”

厉靳尧禁锢着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你什么都不记得……”

宋晚棠别开眼睛，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总之，我欺负你，是我不好。”

“但是这里——”

厉靳尧突然将她的手带到自己的心口处，眸光很暗：“曾经被你狠狠地伤过。”

宋晚棠一震，艰涩地张了张嘴：“我……”

他突然伸手，抵住了她的唇：“我心眼很小，容不下别的男人靠近你。”

“尤其是你曾经深爱的白初衍——”

厉靳尧自嘲地笑了笑：“我怕你会重新记起他。”

宋晚棠听了，只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说了，现在对他没感觉……”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厉靳尧，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