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孩的质问，厉靳尧眸子微暗：“……嗯。”

那次的车祸，也是他永远的噩梦。

“那天，当我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

厉靳尧喉结剧烈滚动着：“我发了疯一样的找你，最后才得知，你被宋国锋救了，还生下了圆圆。”

“所以你就把圆圆带走了？”

“你当时伤势严重，全身都是血，最后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医生说，你大脑受到了刺激。”

“醒来后，你不记得我，也不记得圆圆。”厉靳尧眸子黯淡：“医生让我们，短时间内不要再刺激你——”

事实上，车祸醒来后的宋晚棠，精神明显有了问题。

刚开始那段时间，厉靳尧也曾试着去接近过她，但他只要稍微一靠近，她就像发了疯一样，拼命抗拒，甚至再度住院。

厉靳尧没办法，只能离她远远的，暗中关注着她。

这么一关注，就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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