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们闹矛盾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发脾气的。

脸颊气得通红，可爱的小嘴微微撅起，表面上看着很凶，其实……只等着他低头去哄。

想到这里，厉靳尧甚至勾了勾唇。

他不禁走上前，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叹了口气。

“四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副脾气？”

宋晚棠死死瞪着他：“怎么，碍着你什么事了吗？我喜欢！”

男人低哑地笑了，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嗯，我也喜欢。”

“……”

“你冲我多发几次脾气，我会更开心。”

“……”

听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话，宋晚棠心跳加速，不过还是咬着牙说了一句：“你这个人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厉靳尧紧紧抓着她的小手，一下下地揉捏着她的手心：“如果对象是你……我愿意。”

“……”

这四年，他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男人力道很大，她挣脱不开，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宋晚棠不禁咬了下唇。

“厉靳尧，你放开我。”

男人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