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之前可没人做过这东西啊……”

“哦……略微听过一些做法……”

我看了眼他捧在手中的一钵子脑花,想想道。

“先要用细签,挑干净上面的覆膜……然后用温水泡出底下的血丝,再捞置冷水轻轻摇荡,腥膻自去……”

“好咧……”

事后,他递给我一捆风干的熏肠子和一大块板油,还有那碗搅烂不用的脑花,这可是不错的蛋白质。

我拿着这些酬谢,刚走出来就见。

“该死的阉货……”

方才个厨头,正在骂骂咧咧的嘀咕这,偷偷往做好的菜里吐口水,又用手指狠狠搅动了几下。

“让你会嫌,吃死你个瘪犊子……”

腌货?阉货,我心中动了一下,不由想起五州联军中,那名被阵前放倒当作投名状的公公,他居然还活着,且看这份专供的待遇,可不是寻常人的口味。

“这些脑子是打算做什么菜啊……”

我不动声色的道。

“三脑羹啊,上头特意要求的做法,就是用猪羊牛的脑子,和红花、桂皮、末药等香料,混搭烹制成的羹糊……”

“因此特地搞了一批牲口来宰杀取脑。”

我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只有太监之类的,才有这么偏门的口味和不厌其烦的要求。而且秘密成为,梁山寇内部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