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要是不正中眼睛喉颈之类的要害,短矢的威力有点不够看,倒是身边几个拿着弓箭的梁山众,跟着我动作,瞄哪里也射哪里,颇有好几个战果。
临时的领头邓坊,略微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嘱咐道。
“注意掩护……”
接着突然一个快步冲到前面,拖起两具尚且完好的尸体,抢步回到阵列中,挑开包头和衣襟,不由脸色大变。
“白沙寨,飞流都……”
“该死,他们是山外诸营的人……”
“就算穿上官军的号服,马匪子们的那股子臭气,咋也闻的出来……”
幸存的部众中,也有人认了出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咋们做错了啥么……”
可惜已经没有时间容他们多想了。
攻打再度受挫,那些敌人也似乎失去了耐性和信心,开始摇头晃脑的左右顾盼,慢慢退了开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就像是咆哮的烈风一样,驰骋马背上的身影,突然再次奔卷而出,却是一只没用动过的生力军。
这些骑兵看起来更要精锐的多,好些人身上甚至闪烁着某种光泽,那是作为正军头目或是将主亲卫队,才可能有的金属类护甲。
他们像是猎人般的娴熟而老练,用咆哮和长矛马刀的威慑,驱赶压缩着邸角而聚的鹿群。
用短矛和手斧聚而投射之后,不停的盘旋着从边缘掠走,然后用矛尖和刀锋放倒一些反应不及的身影,他们被刺伤或是带倒在地之后,紧随其后的同伴就会用踩踏和戳刺来制造更多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