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寺院也是各种风流韵事,乃至才子佳话故事的高发地点之一,因为对那些寒门出身的人来说,在这种场合下是少数能够近距离观赏到那些公卿显贵,豪门高第家的女眷,并且与之产生某种近距离接触可能性的,虽然浮动的概率就像是阿姆斯特朗自由回旋炮一样,充满不可预期的变数和可能性。
但是只要被人看对眼了,无论是一夕之欢的枕下赠金,还是破格纳为门人清客,乃至东床之选,那可以轻而易举的少奋斗十几年乃至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演说者相貌堂堂,声音洪亮,看起来何有学生会主席的风范。但是我听了一会儿,就失去兴趣了,虽然他们说的额大型,谈不上空洞无物,但也大多数是除了理论还是理论的东西,没有多少真正践行之法。
我直接绕过他们,去参观别处的佛堂,倒是抱头蹲对他们鼓吹和呼吁的东西,似乎很有兴趣,被我拉走之前还多看了几眼。
然后我们沿着曲廊慢慢转过一处地藏院,结果地藏院的庭院中,再次看见另一群人,有结璞头的也有戴平巾或是方巾的,他们稀稀拉拉的,随意席地而坐在一起辩说着什么,其中还有个脑袋光可鉴人的年轻和尚。
各种听起来高端大气的词汇,那是此起彼伏的说的正是热切忘情,很有些古时士人,坐而论道的味道,倒是吸引了好些同为年轻之辈的听众,静静的旁听,倒是没注意我两经过。
“他们在说什么……”
我随口问道。
“在说史上历次佛门法难的根源……”
一个声音回答道。
哦,我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微微摇头。
无非就是人性贪鄙啊,佛门内部不思进取啊,无良之辈假籍教门招摇撞骗啊,沙门败类盗世欺名啊,比较深刻一点的,就是财货遭人妒,得罪了上位者,为士林清流所不喜云云。
“兄台可有什么疑见么……”
还是刚才那个声音,我才注意到其人,也是个戴头巾青白衫的学子打扮,一口牙倒是很让人过目不忘的白。
“觉得他们不过是在浪费时光而已……”
我撇撇嘴道。
“这有什么好辩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