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吊口气到现在,算是身体底子和意志都相当了得……”

却意外的没有听到什么指责或是质疑的声音,他们都保持了某种沉默,或者说不能确定我的指责。

虽然那个年轻管事,之前对我信誓旦旦的说,是一个外出探哨的兄弟,受了重伤逃回来。但是从他们各种郑重其事和关注的态度上看,可不仅仅是一个护院或是义从探哨,可以解释的。

然后我才敢放心动手下刀,用梁山上那几十例,包括人和动物在内的练手经验,来处理这个复杂情况。

“又出血了……”

手指的一个轻微颤动,二次撕裂伤处涌出的血浆流了满手,我依旧面无表情的道。

“用布团堵上就好,再做缝合……”

“喷血了……!”

“绑住动脉……等我缝合好那处……”

“什么,不知道动脉是什么,用手指直接钳住这里……”

“什么绑住的地方发紫淤了……”

“刺一针,开小口引流出来就好了……”

“皮肉翻开了,用长针别住就好,就像烧鹅那种别法……”

“什么,你不知道广东烧鹅的做法么……”

“喂喂,又来了,不想死的话赶紧把人按住……”

“没气了?用针刺他百会、人中、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