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活动这上身,牵动伤口皱了皱眉。
废话,我暗自吐糟道,看起来更加挺拔了嘣,起码d杯变成了e-。看她有轻轻摇摇身体,显然坐着起身的时候,比躺着风景更好。
“还合身么。”
“你怎么知道……”
她突然想到什么,难得脸微微红了下。
“换药的时候量过尺码了啊……”
“无耻……”
“不敢当,这是我应做的……”
“其实,你更该庆幸啊……”
我一边检查缝合线,感受着随着呼吸盈盈弹动的,来自女体的温度和气息,一边吐糟道。
“至少那些人,没有把你伤在身下。”
“不然我就得干的得失类似妇科郎中的活计了,你不是亏的更多……”
然后一团布卷,从我头上飞过去。
虽然当场被我占了无形的便宜有些不爽,但是事后还是使人送来烹好的一尾鱼,作为某种感谢,多少让我有些自得。
数日后,我们就已经到了淮北道西南,隶属颍州的下蔡城,这里也是北方的肥水与淮河交汇的所在,淮北边境的重镇。
虽然只是一座中等城池,却修的城高壕深,还有有拱卫主城的军城和水寨。城内外人流稠密,往来繁忙,盘查也变得十分严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