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叫苏苏……”

我点点头,没想再多。

“嗯,苏苏,那就留下帮个忙好了……”

说话间一起走进舱中,却看见十娘蜷缩在软榻上,满头尽是汗珠,面无人色的咬着嘴唇,似乎在承受某种痛苦,竟然昏迷过去。

我一惊,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冰冰的,又试了试颈脉,呼吸间的波动较大,翻开眼白略微涣散,难道是伤口感染了,我二话不说,就拉开她的外裳,查看了肩膀和肋下,都没有渗出的迹象。

最后想了想,掀开遮盖的前襟,露出两团被布带衬托出高耸滚圆,随着手指动作轻轻颤颤,向上推挤开来,不由我心中荡了荡,我咬咬牙,低头在上面嗅了嗅,也没有浓肿的异味或是伤口开裂的血腥味,又用手指摸了摸缠带,虽然带着体温和汗水,但伤口是干燥的。

然后我注意到她手捂的位置,轻轻拉开抱得死劲的手臂,露出光滑洁白的小腹和肚脐,指压了下也没有明显的肿块或是异物,我很是疑惑不解,然后顺着柔腻的触感继续往下,好像触到几根毛发一样的,顿时有些血涌到脸上来,变得面红耳赤的,不由稍用了些力。

她突然呻吟了声,随即我就恍然大悟,暗骂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我还真是乌鸦嘴,说大姨妈大姨妈就来了,她是连夜奔逃回来的,一整夜的骑马吹风,再加上受伤后体质虚弱,估计有寒气积郁内府,正好遇上生理周期,就发作大了。

“唔,只是腹寒症……”

我吁了口气。

“我去拿些红糖水来,再准备一个灌热水的皮囊……”

自言自语的走了出去,被河风一吹,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

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会以起来,这个侍女的反应不正常,我施救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袖手旁观,看起来手足无措,但是她进来之后,就在原地从未再动过。

回头进去,却看见名为苏苏的侍女已上前去,正在给十娘喂药。

“不用了……”

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用力的变成灌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