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我对火器的改良,更上心一些。
南朝现下的火器运用虽然很广泛,每年都要从本土和海外各地输入大量的硫磺硝石,但是发展水准的未免有些参差不齐,南朝的军队中,也是比较注重投掷类的爆炸武器,或是类似燃烧弹的纵火武器,但是对身管武器的研发和改进,却不怎么上心,几乎是放任自流的态度。
因此对民间用的火铳之类,管制颇为宽松,毕竟这种笨重繁复的东西,需要有一定的身家和专门技术,才能玩的转,等于变相提高了门槛和限制了泛滥的可能性。
这对我既有好处已有坏处。
我那只魔改的面目全非的燧发手枪,已经被彻底拆解,交给天工号里的大师傅们去手工制模,尝试性小批量的生产出相应部件,如果能够成功的话,我还会让他们再尝试利用类似的结构原理,改造成长身管的步枪之类的东西。
说实话,跨越性更大的铜底火和纸壳定装弹,对于喜欢泡军史论坛的我来说,都已经有众多实验党和技术宅论证出来,相对成熟的手工流程和技术说明,唯一的难题是作为击发底火的雷汞。
因此目前还只能考虑在燧发枪的基础上减轻重量,提高射速和准头,线膛这种高端大气的东西,就暂时不考虑了……
相应的战术操条和使用维护流程,也在摸索编制中。
只要能够局部形成足够数量的火力,用来压制个人武力的强横,不在话下,这也是我关于被炒的通缉令,所剩下的最后一点心病。
相关的训练已经开始着手了,虽然有点临时抱佛脚的味道,但是总道是有彼没有好。
不远处左城区位于溪边小渡头的废弃仓场,已经被我买下来的,因为作为昔日破产某商社的堆煤之地,这里有足够大的货场以及相应的仓房,修缮一下就行重新使用,还便于利用散步全程的珠江支流水运,来输送物资和人员,也有足够高的围墙,挡住那些不必要的窥探和好奇心。
在其中。
已经用木桩和沙袋,壕沟什么的,简单的布置成一个包含室内和室外训练场,韩良臣在风卷旗配合下,已经开始扮演起某种程度上的教头角色,而来自陈夫人身边的那些骑从护卫,在奉命回归之前,也将在这里按照各自的经验,指导一二,比如马步对抗的战术,小组抱团的结阵什么的。
人员主要来自藩生子,也就是罗氏藩内,底层土户的子弟,因为生得多了怕养不活,基本给卖身到本家,充作某种意义上的奴仆或是,运气好的花,可以上升为亲随,也算是一条常见的出路,虽然没有受什么教育,但是生在吃苦耐劳,服从性好。
那个“我”离开婆罗洲的时候,也带了这么一批少年人,作为潜在的班底,后来又陆续招募了好几个批次,到如今已经算是初见规模了,也是那些产业之外,前身给我留下最宝贵的个人遗产了,起码“我”最初给于他们一定文字和算术上的教育,充作产业中的基层人员和眼线。
做之前,我已经着手聘用一些武师、老义从什么的在训练他们格斗和技击,主要是挑选出那些来自藩内山区或是偏远之地,条件艰苦民风强悍的山村,或是矿山出身子弟,备用海船运到广府之后,他们的命运和前程,就在某种程度上与我息息相关的紧密联系在一起了。
这次回来之后,只是又多了新的训练项目而已,按照初步的操条。